姐姐每次洗完澡，总把浴室门留一条缝。蒸汽里，她赤脚踩在瓷砖上，抬眼看我：“想不想……喝点特别的？” 她把我拉进浴室，坐在马桶边缘，腿张得比平时更开。热气混着淡淡的尿骚味，第一滴落在舌尖时，我本能地想躲，却被她按住后脑：“乖，全喝下去。”

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，她俯身吻我，舌尖尝到自己的味道，笑得像恶作剧得逞。接着她把我推倒在浴室地板，湿漉漉的身体压上来，尿液的余温还在皮肤上蒸腾。 进入时她贴着我耳边喘：“喝了我的……就只能是我的。” 浴室镜子蒙着雾，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，水珠、尿液、汗水混成一片。 喝完她的“特别饮料”，才准许开始真正的做爱——这是姐姐定下的规矩。